街机时代

11月9日，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研究所所长丁志杰在第十五届财新峰会上表示，在全球利率下行的大趋势下，货币政策有更大的空间，可以进一步加大逆周期调控，进行有力度的降息和择机降准。同时，可以实施更加给力的财政政策，积极利用可提升的赤字空间，在宏观经济逆周期调控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丁志杰指出，在现代央行和信用货币的时代，央行已经成为货币供给的源头，逻辑上可以以近乎零的成本创造货币，在信用不受损的情况下可以创造更多的流动性，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后的现实和现代货币理论（MMT）的兴起，都表明现实情况是“贷款创造存款”，高效低廉的货币供给带来了低利率时代。

丁志杰表示，与流动性陷阱中的低利率不同，当前的低利率是一种长期或趋势性常态，而非短期现象。在低利率常态下，尽管利率水平较低，但货币政策仍有调控空间，可以通过调整利率、货币供给来影响经济活动，尽管这种影响可能受到限制。

丁志杰表示，可以实施更加给力的财政政策，积极利用可提升的赤字空间，在宏观经济逆周期调控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在促进经济高质量方面，还可以加大对科技创新、民生等重点领域投入保障力度。

丁志杰指出，政府债务可持续性的一个主要决定因素是债务成本与可用于偿还债务的资源之间的对比，即利率水平和经济增速的对比。如果利率小于经济增速，即使存在预算赤字，债务与国内生产总值（GDP）之比也可以保持基本可控。

丁志杰强调，在低利率环境下，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更多是相互配合和促进的关系，而不是相互掣肘关系。可以加强政策协调，同向发力，不断增强宏观经济治理能力。